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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来之人(1

dk老爷x公式侍光
看设定就知道肯定会ooc吧!
(实际上不仅有ooc还会有奇怪的车呢)
所以不要介意了,我随便写写大家随便看看,不要提刀砍我(。




1.
三条花街最不缺的就是奇怪的客人。
这里是形形色色人类的放纵之地,偶尔也会有那么几个蛮族的身影,穿着斗篷,遮盖住那些鳞片和甲壳,用带着手套的爪子举起酒杯 。永远歌舞升平,永远酒池肉林,永远糜烂,永远腐败,永远下坠……
但总有些人会显得格格不入,更何况他又对自己的异类完全不加遮掩。人族的男性带着宽大的斗笠,身侧的武士刀沉甸甸地挂着,透露出两丝血腥的气味。他信步从街那头走来,就有几个黑影将自己的躯壳向里挪了挪——谁也不想在这个地方惹事。
穿着暴露的猫魅女性踩着婀娜的步子挪了过去,盈盈笑着挽住他的手臂往店里带。这人倒也不拒绝,只是没摘斗笠,跟着她进店去了。周围的人方才松了口气:只要是来寻欢作乐的,大家都不过是暗夜里的飞蛾。于是三条花街的热闹又涌上来,吞没了那一点不安的小水泡。
“您想喝点什么?”
猫女坐在武士身边,有意无意地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蹭他的手臂。男人只是发出一声闷闷的笑,像是对待孩子那般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“你点吧,我不擅长喝酒。”
是个冤大头。猫女的眼睛亮了亮,招呼着同事们送了最贵的酒过来,对这个男人身上的血气也少了几分惧怕。她抚摸着男人的袖口,从腹里搜刮出个话题来:看得出眼前这位金主是个沉默寡言的人,哪怕在这种环境下也坐得笔直。
“诶呀,您这可真是把好刀呢。我也伺候过几位武士大人,可从没见过这么精细的雕工。”
男人握了下刀柄又松开,摇了摇头:“是我自己的拙作,勉强能用而已。”
眼前的男人不仅是个武士还是个刀匠,这个消息让猫女的笑容更加殷勤了几分。她顺着男人的小臂看下去,却在目睹到一抹亮丽的时候惊讶地张了张嘴巴。那是一枚款式非常经典的戒指——比起男人手上的刀具来说实在是粗糙了太多,明显是一枚艾欧泽亚永结同心用的烙印戒指。
已婚?难道是婚外出轨来这里……
猫女灵动的大眼睛转了转,拿过刚刚上来的酒,贴着人的胸口给他倒了一杯,又递到嘴边:“您太谦虚了~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竹酒,您千万当心别醉了哦。”
“谢谢。”
她试图窥视那斗笠下的脸,男人却低头接过了她手中的瓷杯,又伸手取了另一个斟满,放在她的面前轻轻一碰。瓷器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,男人自顾自抿下一口后,猫女才意识到这是要让她也喝的意思。她慌慌张张地端起杯子,喝了一口——有点过于呛了,她小小咳了一声,红了鼻头。
“不好喝?那就算了,小心伤胃。”
男人似乎是被她的反应吓到了,放下酒杯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背,又怕控制不好自己力度地收住了手。这反应着实新鲜:陪酒的女孩对如何应接客人的调戏有一百种方案,却压根没研究过酒精会不会伤胃。她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堵——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,猫女揉了揉鼻子,重新捧出小心翼翼的笑容。
“没事,我没事。您今天来是有什么想倾诉吗?我保证不会泄密的哦。”
男人这才放下手,复又捏起那个小小的瓷杯。他的手掌对于东方传统的薄胎瓷杯来说有些太过厚实了,拿杯的姿势也显示出他不习惯用这些精致的杯盏。他摇了摇头,有些犹豫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,露出从到这里来后第一分窘迫。
“不,我只是……来看看。我从没来过这里,觉得应该转一转。”
意识到这才是这个男人于此处格格不入的原因,猫女几乎是大吃一惊: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已婚男人仅仅是出于好奇踏进这花街柳巷,简直是场灾难。她不由得坐直了一些,又拉了拉肩上的浴衣,伸手给男人面前的瓷杯再次斟满酒。这之后的酒局就显得分外沉默,他们端坐在声色犬马之中维持着默契,直到猫女久违地感觉到醉酒的混沌,男人按住了她继续倒酒的手,站起身来。
“您要走了吗?”
她下意识想要站起身,腿却有些发软,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定。武士将斗笠摘下放在桌上,又怕她以为自己要赖账,在她掌心搁了一小袋金币,握着刀鞘的手几不可见地换了个角度。
“我去处理点事就回。”
今晚的客人有一头棕色的短发,略长的一侧遮住了他天蓝色的眼睛,那眼神疲倦而浑浊,让人想起候鸟离去后的湖。
猫女乖巧地点了点头,用手撑着额头靠在桌边,小心地收好了那个斗笠。


——

解决掉最后一个追兵,光收刀归鞘,站直身体看向黄金港的夜空。从东方看去的群星排布方式和艾欧泽亚观测的略有不同,他轻轻打了个酒嗝,有些无奈地露出一个笑。
奥尔什方,你看,巨龙首之外的地方也不是很有趣。
光在心里这么念叨了一句,又觉得竹酒的味道还算可以,应该带一瓶回去给他喝。心思转动之间破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:大约是漏掉了一个忍者,不过没关系,在这一刀伤到要害之前他就能结果掉对方,随便处理一下也看不出来……
在预料中的痛楚之前,金属破开血肉的钝响从他的脑后传来。有什么比他的刀更快——那是一柄漆黑的双手巨剑,剑身上的铭文全都模糊不清,却丝毫不影响它的锋利。光只来得及转过身,血液顺着月光的方向洒在他的脸上,隐没进同样暗红的羽织。
光睁大了眼睛。
突然出现的暗黑骑士将挂着内脏和血块的剑随手拄在一旁,向着光迈了一步,毫无知觉地踩进了那具被腰斩的尸体留下的血泊里。黑色盔甲覆盖着精灵的躯体,银蓝色的发在柔和的夜风中飘散,因为沾染了血迹的原因有些板结。
月色从他背后的天幕洒下,却无法用阴影掩盖那双浅蓝色的澄澈瞳仁。比武士高出一大截的精灵定定地看着他,露出一个迷路的,终于找到家的孩子一样满足的笑容。
“光。”
他听到那个无比熟悉的,本以为已经消失在这颗星球上的声音。光曾亲眼看着他唯一的骑士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,心脏一角被搁置了无数次的陈年伤口终于在跳跃中崩毁,流出过期的痛苦与泪水。
“奥尔什方……”
武士刀掉落在地上,被誉为光之战士的人鲜少见地颤抖着手去触摸那张脸,从颧骨到嘴唇全都摩挲一遍。精灵偏过头去,将脸埋在他的掌心,像是在回应他的呼唤,又伸出手去把他拥入怀中。盔甲有些硬,但是光已经再注意不到这些,他贴在冰凉的金属上,觉得身上所有的旧伤口突然开始痛楚,疲倦到只想闭上眼睛。
“奥尔什方,别再离开我……”
“当然,我的光。”奥尔什方握住他的手腕,将人完全圈禁在身前的空间里,“我是你一个人的骑士,只为了保护你而存在。这一次我将永不离开……我许诺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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